两人就这样拉拉搂搂走到了一处废弃工厂的附近,已经失去了围观的路人,只剩几盏残旧的路灯在一旁,孤零零地闪烁,黄毛已经忍不住和那具淫艳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相互吮吸着,肉棒隔着裤子使劲顶着早已洪水泛滥的裤袜骚穴。就在艳女想要脱掉身前男人的裤子,进行愉悦的交合游戏时,媚眼扫到男人的脸上露出诡异的淫笑。
只有我一个人有些无聊,悄悄拉起窗帘一角,阳光落下一个方形的斑块,我把头靠着墙壁,看着操场上走来走去的学生,青春洋溢,却又有着各种各样的烦恼。毕业太久,我甚至想不起来当时是什么心情,我成绩一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在遇见妻子以前,生活基本没有方向。我的父母很早过世,虽然拿了一笔钱,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但没有人教我是非对错,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经历栽了大跟头以后才慢慢感悟。上课铃响,学生三三两两的往回跑,其实我很羡慕这样的友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真正对我好的人只有妻子一个。
“真乖,”姚菲菲笑了笑,心里突然有些沉甸甸的,眼角居然莫名地流下泪来,“就是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老头儿,我问你,你爱我吗?”“爱……”
不过还真是岂有此理,我龚雄是什么人,到手的东西岂能轻易转手送人,为别人做了嫁衣?自古以来只有当爹的让位给儿子,哪有当儿子还位给当爹的道理?妈的,老东西差不多得了,像你这种老东西就该老老实实将全部家当会给老子通通爆个干干净净、然后混吃等死才是正道,!这“宗主大位”,反正等你嗝屁了早晚也得传给老子,那还不如现在就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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