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红色的羽箭,插进了这座原先对他们百般歧视,给他们带来了无数磨难的城市的心脏。帅!咚!咚!咚!就在列车入城的同一时间,城墙之上,每隔十米,就有一名赤着上身的精壮黄肤汉子,手持鼓槌,敲响了自己面前的牛皮大鼓。这些以特殊的魔术技术制造出来的大鼓,哪怕是七岁小孩的轻轻敲击,都能爆发出高亢的音调。
两人下半身彻底分开,妻子的阴道迅速闭合,一道透明的粘液垂落下来,一直流到了地板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妻子的爱液居然这么多这么浓,好像怎么也流不完。王立君的阴茎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黑又粗,青筋缠绕,像一条烧黑的木炭,跟妻子的手腕对比,好像有差不多粗。妻子的阴道一直很紧,我不知道这个庞然大物怎么能插得进去,完全没有契合感,就像在看一部极度扭曲的恐怖小说。
但是现在吗……洛玉直接伸出手,伴随着“撕拉”一声,继胫衣被脱下之后,少女遮掩下体的最后的亵裤也被洛玉直接撕烂!“太美了……”洛玉喃喃道。
从一个月前的那一天起,世上的一切都焕然一新。过去只闻得到汽车废气味的上学路上,如今我不但嗅得出草木的生命芬芳,一早令人郁卒的上课钟响也化为接下来与她共度一日的福音宣告,而即使是学校餐厅的乌龙面,一旦和她一起吃,汤头就彷佛多了些层次感。“然后啊,是啦啦队社的莉子太坚持,我才只好跟她一起开房间。”“喔~是是是!之后咧?我看一定是搞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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