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羽毛搔痒的刺激,让全身为之战栗。而时雨似乎感应出我的战栗,笑靥又变得更加深邃。“要是没这回事,根本不该像这样心跳不已。我有说错吗?”“呜呜……”
某种令人窒息的罪恶感,突然从心底涌起。就算她是继妹,就算只是吻脸颊,我依然是跟一个昨天刚认识的女生亲吻。明明就连对晴香,都不曾这样做过。这难道不是某种,对晴香的不忠吗?
就算有人来了,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们也可以假装在窗边看风景聊天,根本没有人会怀疑。这么轻柔的动作,感觉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给妻子按摩。妻子似乎见到了熟人,往楼下挥了挥手,跟平常一样的温柔恬静,没有人会猜到,她的阴道里就插了一根无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妻子站在阳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阴影里的下半身,完全呈现不一样的风格。
我一阵错愕。在想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慢慢前倾,头埋的更低,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的身体一直在抖,这是尿完了在抖屁股吗?但是未免抖得也太久了,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我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好像要将其生生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