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不可能毫无感觉。人类肌肤的敏感度,不可能落差这么悬殊。被搔了痒就会觉得痒。每个人都是这样。我老是沦为被动可不是办法。
终究是身体的需求大过了心里的不安,陆千里所谓的“反俄狄浦斯情结”让他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什么鸡巴父子情深?老子现在就要肏儿子的女人,而且是狠狠地肏!“我肏!”“哎哟!”
“唉~!既然弟弟的鸡巴没让姐姐舒服,那弟弟就拔出来好了。”我叹了口气说道,然后抓住她的屁股稍微抬起,装作要把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啊……!不……!不要……不要拔出去……”怎知蒋玲立马紧紧地抱着我,大腿紧扣住我的腰,翘弹的蜜桃丰臀死死地压着我的胯部。“那怎么办啊?弟弟干得又累,但是姐姐又说弟弟的鸡巴干得姐姐不爽,那弟弟不是白干了嘛?”我装作有些无奈地说道。蒋玲慌忙摇摇头,然后红润的嘴唇凑过来,不停地点在我的脖子上、脸上。
为首的痞子一边享受女老师嘴巴的服务,一边歪头看着真真,“看见没!还不赶紧跟老师学?老师都亲自示范了!要么给我一个人服务,要么,我就让我的兄弟们服务你一个人。你自己选吧。”为首的痞子开心的低着头看着两个尤物一起给他舔着下身,一手一个脑袋拉着两个人的头发让她们俩面对面看着,把肉棒放在中间,两个女人互相看着,都有点害羞,最后还是做过色情主播的真真更加放得开,率先伸出舌头,舌尖滑过男生的龟头,女老师马上不甘示弱,伸长舌头开始围着肉棒舔,整个办公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