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里感觉自己的阴茎,不,这个情境下应该称呼为鸡巴,又开始充血了。陆千里是真的想肏儿媳妇了。姚菲菲看到陆千里本来有些软趴趴的鸡巴突然向上抬了抬,刚刚还有些缩回去的龟头又挣脱的包皮的束缚,完整地向她展示姿态,她有些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又有感觉了?”事实上刚刚被灌了一嘴精液的姚菲菲,下面早已经湿透了,她现在无比渴望公公的那根鸡巴狠狠插入自己的阴道。陆千里嗯了一声,帮姚菲菲脱掉了有些碍事的连衣裙,姚菲菲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蕾丝短裤,陆千里看到内裤上面有明显的水渍,甚至还能看到有几根阴毛调皮地从内裤边缘钻了出来。
张语格眼角痛出一滴泪花,昂起脑袋翻着白眼儿,发出了一声清冽的悲鸣,两只小手无意识的在男人胸膛上抓挠着,一丝鲜血随着肉棒抽出被带了出来,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了朵朵淫秽的红梅。西风的鸡巴终于可以完整的填充占据怀种这个女人的花径,爽到不住的呻吟,不过他并没有理会骚货的哀求放慢抽插的速度,仍然节奏平稳的向上耸动着腰。
她总是这么鼓励我。“不去洗澡吗?”我问。“今天不用洗。”她说。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知道给谁发了消息,然后就把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明明和我做的时候都是带着套的,现在为什么竟然给别的男人内射?我看着女友的小穴正潺潺流出陌生男人的浓精,头脑一阵眩晕,在一阵痛苦与纠结之中,我的手却越撸越快,终于,一股电流顺着脊髓窜入大脑,我的肉棒颤抖着射了出来!“啊……”我倒在了床上,手里握着软掉的肉棒,手机掉在了枕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