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渐响。陆千里睁开眼睛,一种剧烈的疼痛从头顶直传脚底,让他经不住咳嗽起来。陆千里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明明不是还在酒吧吗?怎么躺在了床上?不对,是谁的床?
阿伟逐渐开始清醒过来,差点钻进了地缝里,“啊哈,不是,那个,哈哈,我刚才说梦话了吧?都是胡言乱语的,当不得真的哈哈,对了,守年你有什么事儿啊?”中年男人尴尬的掩饰着刚刚的糗事。“是哥哥了就好!”易嘉爱温柔地回答着,笑眼弯弯秋波频送,用柔情化解着对面的尴尬。
“对咯,是公公要肏儿媳妇的屄对吗?”“是……”“那儿媳妇的屄应该给谁肏啊?”“给……给公公,”陆千里几乎是吼出来了,“儿媳妇的屄应该给公公肏……菲菲不要折磨我了……”
老者说着便进入了宫殿中央处的那座大殿中,大殿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床榻,床榻上正躺着一个赤条条的威严男人,双眸锐利如鹰,鼻梁挺拔,像极了某种传说中的兽王,整个人散发着威压,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压迫力。此人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身上只披着一件金色虎皮,似乎无惧严寒,而外面冰冷刺骨的风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卷向那高耸入云的宫墙,将宫墙上厚重的积雪吹落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