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与之相对的另一栋教学楼,几个男生被老师罚站。大家都忙忙碌碌做着各自的事,没有人会想到,在这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一个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师按在窗台上,抓着屁股不停的操。广播里的声音安静下来,教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在迟疑了数秒之后也随之停止。“林老师,誓师大会结束了吗?”王立君问。
白炽灯光下,能看到周围摆放着一些桌椅、沙发、茶几、台球桌、单人吊床什么的,有些人正在那里喝酒聊天,角落里还放着一些什么棒球棍、钢管、西瓜刀之类的冷兵器,旁边还有两个大铁笼子,估计是这些流氓平时关人折磨人用的。还有些地方在天花板上吊着几个沙包,有两个人正在练拳。这地方不错,就是动起手来,应该也没什么人知道。现在这地下室里大概有十二三人左右,清一色都是男的。这些应该都是阿坤的手下,但是阿坤现在似乎不在这里。
就在列车入城的同一时间,城墙之上,每隔十米,就有一名赤着上身的精壮黄肤汉子,手持鼓槌,敲响了自己面前的牛皮大鼓。这些以特殊的魔术技术制造出来的大鼓,哪怕是七岁小孩的轻轻敲击,都能爆发出高亢的音调。今日,这些敲鼓之人,却都是旧金山中,华人里最为精壮的战士!鼓声震天,直冲云霄!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老公。”最终还是妻子打破了平静,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到底想说什么?跟我说出真相吗?还是找个理由拒绝跟我做爱?我看着她,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