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奔放的祖鲁舞蹈和悦动的鼓点,13名中国游客笑容满面地出现在国际到达口,开启为期8天的旅途。南非舞者的热情似乎也感染了中国游客,他们自发地加入舞者的行列,两万里长途飞行的倦怠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但才按下去,时雨便纳闷地偏过头,随后又连按了几下。洗手乳是挤出来了,但也就只有一点点的量。“没了吗?”“看来应该是用完了没错。家里还有其他补充包吗?”
终于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这片空间之中,重新诞生了光芒。“唔嗯……”伴随着一阵仿佛宿醉之后的身体酸痛感,阿尔托莉雅挣扎着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她就四下看了起来,想要观察周围的环境,以及那个该死的、玩弄了她的身体和精神的男人,究竟又想搞什么把戏。
我缓缓回过头,尴尬地看着讲台上正冷眼盯着我的郑雅。“张希!起来回答问题!”郑老师转而低头看着讲桌上的资料,并且严肃地把我点起来。而其他同学则都在掩住嘴巴憋笑。前面的楚嫣在憋笑之余,则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下课的时候,郑老师交代我,让我放学之后去办公室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