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一看不正是老胡么,仔细一打量脸上还带着伤,就是不知道是被人丈夫打的还是给自己老婆抓的。老陆忍着笑:“老胡,说说吧,怎么了?”老胡一见到老友的表情,就明白了,当下干脆承认:“就是你知道的那啥呗。”老陆问:“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这么大岁数了,还犯这错误。”
房子面积不大,大概就七十多平,配置有客厅、餐厅、两个房间、厨房、卫生间、阳台,也算是五脏俱全。我母亲在我小时候便因病去世了,父亲平日忙于生计,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在公司职位越来越高,到了我十一二岁之后,基本没什么空理我。到我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带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回来。刚开始还好,可是当她和我爸结了婚,就开始给我各种作妖,就差在脸上写着“不想跟丈夫和前妻生的孩子一起过”,而我也早已对这个女人极度厌烦。
位于师范大学不远处,一处雅致的小区内,树枝上都挂上了中国结,过节的喜庆,弥漫在小区之中,早起的老人,在小区的公园内,闲聊散步,各自谈论着自家的儿孙,欢颜笑语。在小区中央,一处景观水池旁,八号楼,808室。一套四五十平方的单身公寓内。北欧的装修风格,显得明亮整洁,又有一种小清新的感觉。
易嘉爱这个人惧怕孤独,人生中最不能缺的就是男人的爱,最害怕的东西便是空窗期,当她身边没有男人的时候,哪怕是肥猪、糟老头甚至亲爹,只要能给她爱和精液,她都来者不拒;同时她又是一个,说难听点就是圣母心泛滥,共情能力过强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体会不到做爱的滋味,只要看到这种被社会抛弃的边缘人,她就死命的想让对方体验到肏穴的好,彷佛是在补偿假想中那个同样成为社会边缘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