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阿尔托莉雅听到男人将贵为骑士王的她,贬低成最为低贱的妓女,也是抬起了少女那犹如深蓝色的宝石一般明亮的双眼,愤怒的盯向了吴铭,似乎是不忿于自己的待遇。可是在少女嘴里含着男人那巨大的青黑色鸡巴,眼角还带着泪花,几缕凌乱的金发被泪水黏湿贴在脸颊之上的外表,无论怎么样,也摆不出什么严肃的表情来。
明明和我做的时候都是带着套的,现在为什么竟然给别的男人内射?我看着女友的小穴正潺潺流出陌生男人的浓精,头脑一阵眩晕,在一阵痛苦与纠结之中,我的手却越撸越快,终于,一股电流顺着脊髓窜入大脑,我的肉棒颤抖着射了出来!“啊……”我倒在了床上,手里握着软掉的肉棒,手机掉在了枕头旁。
第二天,我下了出租车,回到了家里。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思奕,明明是她出轨偷情背叛了我,但是用她偷情视频撸了一个月的我却像是做贼一样不敢抬头看她的脸。盯着那双踩在透明凉鞋里的香嫩玉足,我的心脏紧张的狂跳。但是,之前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
“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不是爱人出轨,而是爱人变心。”张仲跃幽幽的说。我有点不太理解:“出轨和变心不是同一件事吗?”“曾经我也以为是同一件事。”张仲跃说。这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一直看着茶杯中的倒影,居然有种凄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