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没办法高潮,那还不算太大的问题,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让秦蒹葭的神经始终处于阈值状态,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属于雌性的极端淫悦。然而现在的她无法动弹,甚至连扭动腰身从膣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卡在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可悲状态……短短不到十分钟,秦蒹葭的思绪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乱,虽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却也几乎无法分辨他人的话语正确与否。见状,轩辕羽选在此时开展计划,他低声开口,对着立在自己鸡巴上的秦蒹葭飞机杯肉棒套子说道:“师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吗?”
“之前我向主人求欢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了呢……我们这些渴求鸡巴的雌性……就该把内心之中的欲望都说出来才能得到鸡巴的青睐呢……”“主人……吴铭主人……求你艹我……求你操死贞德吧!”让阿尔托莉雅十分意外的是,她才一开口,贞德就像是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一样,比她还更为放浪地大叫了起来。“我们的小穴里都流水了……身体都热得不行了……奶头都涨到极限了……主人……贞德……真的要不行了……来吧……求求你肏死贞德吧!”
她必须暂时忍耐,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委曲求全,让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是他所谓的……肉奴隶、母畜之类的。等到男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再出手,将男人连同圣杯一起抹除!“嗯?你怎么不骂了?”就在思考着未来的计划的时候,吴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目光锋利地瞥了阿尔托莉雅一眼。
我站起来扭扭头,松松肩膀,去冰箱打算拿瓶饮料。打开冰箱门一看,发现饮料早喝完了。好吧,出去一趟。我下了楼,往便利店走。正走到一半,突然看到路边有一群穿的花里胡哨的年轻男女,估计是街溜子,大概七八个人,有的二十来岁、有的跟我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