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恼怒地抽出鸡巴,然后用手一拍阿尔托莉雅的脸蛋。“给老子好好舔好老子的大鸡巴,作为俘虏就要乖乖有俘虏的觉悟!”“我,阿尔托莉雅,是亚瑟王!大不列颠的王者!你居然用这么下贱的手法来羞辱我!”阿尔托莉雅终于得到了一口喘息的机会,那张沾满了混杂着男人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口水的绝美小脸蛋,愤怒地看着吴铭。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楚,又充满了难以置信,其凄厉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发出声音的人究竟承受了多么大的折磨。直到这时,南宫阳才回过头来看了洛青舟一眼,那张爽到了极点的脸上眸子里也是充满了戏谑:“你说什么?”说完,没等洛青舟回答……啪!
“妈,你不舒服吗?”我问。“有点疼,我的腰上好像长了一个东西。”岳母说。可是我摸了摸,好像没什么特别。“你把裙子掀起来看一下。”岳母说。
怎么回事?他惹妻子生气了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情忽然好了一些。第二天醒来时,岳母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着一件杏色的连衣裙,质地很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岳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