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壮汉对着他们轻轻点了点头,鲜血滴滴答答地从他手中落下。众人却是如临大敌。只是第一眼,四人就看得出来,那图腾的魔力纹路,跟之前那死在富商波尔手中的黄肤汉子是一个性质。或者换个说法。
“为什么?”姚菲菲白了陆千里一眼:“真傻假傻?她现在巴不得爬到你床上呢,顶多也就是羡慕咱们的关系密切,她呢……哼哼,还在那里自作矜持,换我是她刚刚看到了就应该加入进来——我喂你喝汤,她喂你喝奶,还费这劲?”陆千里苦笑道:“菲菲,你这嘴还是一点不饶人。”姚菲菲柳眉倒竖:“你也是,在这里装什么呢?她都喂你喝了一周的奶了,喂奶的时候憋的辛苦吧?她还堵奶呢?我看她是下面堵了,你也不帮着她捅捅?都是自己人,你用不至于觉得我会吃她的醋吧。她得管我叫大姐你知不知道?”
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恐怖的猜疑缓缓生出。我看向妻子空空的座位,垫子上居然有一片淡淡的水渍,到底是什么时候弄湿的?我站起来,不动声色的往卫生间走去,就像一个探听秘密情报的刺客,在转角处,妻子突然出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你怎么去那么久?”我问。
【圣杯!】阿尔托莉雅听到这个名字,眼前顿时一亮。【好,等到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全体都有!听我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