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说回来……“时雨你怎么会穿着那件制服?你去买了吗?”“哥哥你认为我们家有那种闲钱吗?”“不然是从哪里弄来的。”
“来,换个姿势,去拄着你那根圣枪,然后一只手把你的大腿抬起来掰直,摆个一字马,把你的那发情的小穴露出来,求我操进去吧!哈哈哈哈!”“你……你这个混蛋!”听到吴铭的命令,阿尔托莉雅那张绝美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了之前的清冷,而是又惊又怒,脸颊都涨红了。她作为骑士王,大不列颠的王者,被男人俘虏之后淫虐也就罢了,居然还被男人刻下了淫纹,一举一动都只能听从男人的话语。
但我就算想要她住手,却又怕一旦开口,刚刚不成声的呻吟又会抢先泄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接下来又会被奚落一番。该死。时雨为何这么无动于衷?
所以仅是简单在秦蒹葭嘴里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轩辕羽便颇为仁慈地抽回肉棒,给了对方片刻喘息的机会。只不过此刻的秦蒹葭已然露出了一副相当能引起人凌辱欲望的凄惨模样,两行月白色的泪滴般液汁从眼角淌下,无法合拢的小嘴中不停吐出咸腥粘液,双眸更是已经混沌失神连聚焦都做不到。一时间,就连轩辕羽也无法判断秦蒹葭到底是失去意识陷入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之中,还是依旧清醒。不过这也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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