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说:公主大人,我听见了!”陆千里连连点头:“公主大人,我听见了。”姚菲菲咯咯笑着:“色公公真乖……乖宝宝的话是能够受到优待的哦。”说完,她一甩长发,把身后的头发甩到胸前,然后伸手去解开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姚菲菲拉起陆千里的手放在肩膀上:“我帮你脱,你帮我脱。”这哪里还用得着去脱?
再加上他那与生俱来的一身蛮力,在整个塞北蛮族之中,这乌屠早就已经是处于无敌之境!任何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锤击中,怕是连全身筋骨都要被砸的散了架!“蝼蛹之辈,也欲长鸣?”那乌屠见状自己竟然被那女人贴身,眼瞳也是骤然一缩,满口黄牙咬牙切齿起来。
胖子那起了浴巾擦拭了自己肉棒上的精液,走回了自己的真皮座椅上,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大腿,瘫坐着,雪白的肥肉和那根深黑色粗壮的肉棒完全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东西,布满凸起经络的黑肉棒在这么多次射精后还完全没有停歇的样子,高高地顶起,落地玻璃射出的阳光,背光的影子就像一根高耸入云的巨峰映在寒姬的脸上,马眼上还不停,冒出腥臭的液体。
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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