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记者 张玮
时雨已经推倒坐在榻榻米上的我,进一步骑到身上。“咦?你……?”混乱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时雨双手盖上我的胸口,露出平常那嗜虐的笑靥。
就算他们是母子,这动作未免也太亲密了一点。王立君把脸贴着女人的背,深吸了一口气,像个毒瘾君子一般。又去亲吻女人雪白光洁的脖颈,女人的身体不停扭动,好像不太舒服,但是王立君抱得很紧,她的挣扎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女人的身体微微倾斜,让我有种无比恐惧的熟悉感。
我把袋子放在桌上,她穿着拖鞋一瘸一拐的往卫生间走去,看来今天真的累了。我从身后抱住了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吃到肉了,坚挺的下身顶在她的肥臀上,像个原始人一样磨来磨去。“哎呀,你干吗?”妻子一把推开我,她虽然长得柔柔弱弱,但是力气很大。“你去吃东西,我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