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后的生活,我现在应该要强硬起来,让她明白狗急也是会跳墙的,否则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一直被她给骑在头上。我于是装出气魄,手撑着矮桌挺出上半身。接着,我跟把脸颊转过来,一副像是在说“过来啊”的时雨渐渐缩短距离──“……”
被雨水锈得到处是洞的铁板,发出比平常更大的轧声。我不会踩一踩就踩空吧……提心吊胆地上楼后,我们终于回到家里。“回来了。”
我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这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可是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居然是本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的教师妻子。她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她,我们离得那么近,却都没有能认出对方,在各自的伪装中擦肩而过。难道我们真的已经如此陌生了吗?我不知道这算是天意还是天罚。
资料图:上海虹桥。 东航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