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短一段床戏,录到现在已经废了无数条了,这对入圈九年一路顺风顺水的谈霏玉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打击,她几乎从来没有废过三遍以上的台词。“我取刚才那两条的中间值再试一次?”连中间值都出来了,林也摇头起身走到录音棚内,门被她轻轻带上,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内。谈霏玉见状疑惑的摘下耳机:“不继续了吗?”
“嗯。他在最后一刻才告诉我,说时雨小姐你今天会住进来。”“啊哈哈。那你想必吓了一跳吧,毕竟突然在今天得知这种事情。”“才不只吓一跳好吗?那个臭老爸真的是够了。时雨小姐你的母亲选上那种人,将来一定也会跟着吃苦的。”“……这样讲就有点见外了,因为她也是哥哥你的继母。”
4月初的察汗淖尔草原还未返青,察汗淖尔湿地公园内的许多珍稀植物均已顽强地扎下了根。
中午,我到了公园,找了个安静阴凉的树底,然后坐在旁边的长凳上等她。不一会儿,蒋玲也到了。只见她一改过去那个小太妹的形象,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上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T 恤,下身穿着蓝色长牛仔裤以及帆布鞋。这身打扮虽然不再惹火,但也显得更自然,也无法掩盖她的青春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