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哼了一句:“一个没家教的小女孩罢了——姚菲菲不一直这样么?说实在,她当初要嫁给小程,我是反对的。”“嗯?”蒋芸皱了皱眉,“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陆重满不在乎地说:“而且不只是我啊,他们没结婚的时候,我爸……也跟我私下说过,姚菲菲不像是过日子的女的……疯疯癫癫没大没小……其实这么一看,配小程正好,两个没正行的。”
随后目击到的,是白布褪下的瞬间。我再也吃不消地趴上矮桌。心跳声聒噪的程度,像是要从内侧震破鼓膜。──决定了,我现在发誓。
两道鲜红色的胶带交叉把嘴巴包住,印出两片性感的双唇轮廓,不断发出享受般的呻吟声,紧小的水手服早已经被扯到爆乳上,柔软巨大的肉球被人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淫荡的形状,粉红的乳头兴奋地勃起成小圆柱。双手被反扭在身后,红色的胶带一圈又一圈地死死缠住,无法动弹。那小腰带般短小得可怜的百褶裙就如同挑衅男性肉棒的旗帜一般,示意着如果你不能肏满足身前的骚穴,就不算是合格的男人。黑色裤袜撕开一个小口,露出湿润饥渴的骚穴,淫糜的淫水蒸汽腾腾升起,茂盛的阴毛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淫臭气味,如同肉棒壮阳药一样,刺激着勃起的肉棒,狠狠地肏进那潮湿发情的肉穴中。
我有点不太理解:“出轨和变心不是同一件事吗?”“曾经我也以为是同一件事。”张仲跃说。这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一直看着茶杯中的倒影,居然有种凄凉的感觉。“我和梦涵是在大学时相识相恋,那时候我们过得很幸福,虽然没什么钱,经常一块面包两个人分着吃,但是她从来没有任何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