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就是时雨的处事之道吧。真是让人折服的手腕。另一方面,我们的兄妹关系也维持得还算良好。该如何面对一个长相跟女朋友一模一样的妹妹──由于已经有了大方向,或者说有了接纳时雨的觉悟,我不再像过去那样手忙脚乱。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她的服侍。又含了一会,蒋玲便脱掉牛仔裤,把它挂在旁边的衣勾上,然后双腿分开跨在我上面,屁股慢慢朝我的大腿根部坐下。大肉棒插入蒋玲那一线天小肉逼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很快,“啪啪啪”的声音便在公厕里回荡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老陆仿佛重新回到了刚工作时候的场景,他年纪轻轻,就独挑大梁,教书育人的同时完成了多个项目的公关,更不用说一连生了两个儿子……那是一种人生赢家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在日复一日的工作生活琐碎甚至心怀鬼胎的扯皮谩骂斗争中消散了他是陆重陆程的爸爸,是陆老师,是陆教授,是老陆,但唯独不是曾经那个名为陆千里的男人。
后面林玄则是去找了宗门内唯一剩下的长老。黄山,是玄皇宗内仅存的最后一位长老,实力在离体境一重,他的年事已高,头发须白,满脸皱纹,此刻正盘坐在长老殿内打坐。“黄长老。”林玄大摇大摆走进长老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