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毯子上不停地喘气,一只手遮挡在眼睛上,试图减弱帐篷顶部灯光的刺眼感。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差不多到晚上十二点。从晚上十点多折腾到现在,我已经是经历了三次射精,老师更是高潮了已经六次。然而,虽然我们二人刚刚才高潮了一遍,但坐在我身上的老师此时却又开始缓缓扭动起她丰腴的水蛇腰。“啊……哈……老师……你……你等一下”,我不禁呻吟一声,然后连忙喊停。
真实在于,蒋芸曾经切实体验过,太不真实在于,这美妙的感觉对于她而言太遥远了——毕竟自己伸手,除了干涩和异物感,剩下的就只有空虚了。蒋芸不知道有多长时间陆重没喊过自己宝贝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宝贝就是他儿子……她也想当陆重的宝贝的……叫床?怎么可能……太羞耻了吧……怎么张得开嘴……唔……啊……是这样叫吗?这声音……睡梦中的蒋芸好像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呻吟声,这呻吟声明显不属于她,但却又格外的熟悉……是谁?
我的计划是以电工的身份混进别墅进行安全排查,在趁机安装微型摄影机,我对王立君还了解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收集线索。按下门铃心情紧张的等待着,有种做小偷的感觉,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没有人在家。抬手又按了一次,这次别墅的门很快打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出来的竟是一个少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想好的说辞完全忘却,我怎么也没想到王立君这个时候居然会在家里。
看着这个雏儿这幅急色的样子,他心里估摸了一下接下来的生意应该能成。公演散场,小天捧着最后在击掌环节摸到苏杉杉柔荑的那只手一直傻笑,心里回味着苏杉杉下班回保姆车上时穿着私服跟他打的招呼,最近的时候连半步的距离都没有。“嘿!小老弟,劲儿真这么大么?”老黄牛用手在小天眼前晃了晃。“啊,调哥,今天真太谢谢你了,一会儿有空没?赏光一起吃个饭?”“嗨!走着!小老弟我跟你说我今天一看你就觉得投缘,今天咱俩非得拜个把子…”俩人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剧场,到附近找了一个小饭店撸串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