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睡不着,妻子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她的密码我是知道的,我伸出手就像去触碰一只潘多拉魔盒,妻子动了动没有醒,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如果装疯卖傻或许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但我还是选择输入密码。解开了。我点进妻子的微信,最近几天除了跟闺蜜闲聊就是跟其他科老师讨论课堂情况,并没有什么特别。打开通话记录,昨天她只打了一个电话,是上午10:10打给了叶希妤。
我从叛徒潜藏在定时联络接收者中的经验,思考今后的行动。首先,向里头的定期报告必须全部写成“没有魔族的迹象”。如果不这么做,报告书被偷看的我就会被魔族抓走。不过,要说能不能将魔族的存在传达给退魔忍者村,倒也不是不行。
他们的视线落在了城门旁的港口上。一阵又一阵刺耳的鱼腥味至港口上传了出来。整车盛着死鱼的货箱被人随意堆放,几个瘦弱的饥民稀拉拉的站着,无一例外,这些都是亚洲人的面孔。他们大多梳着油腻的辫子,天灵盖的头发被剃掉一块,神色麻木。
反正,老乞丐看的鸡巴已经硬了。他嘿嘿一笑:“这天才刚黑下来,王妃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挨肏了吗?”虽然知道老乞丐是故意羞辱自己,但是白若水心中还是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几分羞耻。然而,她却根本不敢晚来,因为她担心如果她来晚了老乞丐会又把南宫美骄叫过来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