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疑问同时喷发,让人几乎是昏头转向。这这这这下该怎么办?首、首先还是端杯茶给客人──不对啦现在不是泡茶的时候吧!?我跟时雨的事该不会已经东窗事发,所以她才…………嗯?时雨?
她的声音很是疲惫,没多久我便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第二天我早起做早餐,妻子睡眼朦胧的来到厨房。“老公…”她叫了我一声,忽然就清醒了。“很快就做好了,快去洗脸。”我说。
我的运气向来不好。那是一扇同样的大门,挂着同样的锁,不一样的是,那道锁扭曲着,已经被人打开了。我的心跳的厉害,轻轻推开那扇门,一道光出现在我脸上,狭长笔直,就像一把剑,把我劈成了两半。我在地板上看见一件大衣,正是妻子穿来学校那件,那是我去年送她的,她说她很喜欢。
那丝袜肉感的修长美腿,红色的胶带从大腿上一直到脚踝,分别粗糙随意地缠绕了好几圈,丝袜美腿反复相互摩擦挣扎着,不过看上去更加像是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下扭动迎合着肉棒的洗礼。完全不像是一个被袭击遭受轮奸的受害者,反而像是一个性爱派对的积极参与者。“妈的!你们知不知道,那里站着的好几个妓女,就数她最TM的骚,我人还没走过去呢,她就贴过来摸我鸡巴了,一路过来搞得我都要忍不住了!周围的人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别装了,你还不好意思?!你每次都把那些骚女搞到这里来,轮奸好几遍,全身上下每个洞都射满了,玩腻了就扔到垃圾桶,那时候又不见你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