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之内,受到了过大刺激的秦蒹葭都只能瞪着无神双眼,向上翻白,香舌外吐,口中香津溢出嘴角,不断地沿着下巴流向粉腻的脖颈,任对方使用自己的身体。如此淫糜凄惨的样子,哪还有半分清雅冷傲的气质。然后她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顶上了自己的菊穴口。嗯……?
“哎~虽然这些中原的正道门派与我“红莲魔宗”乃势不两立,但这般手段对我等男子来说也实在是过于残忍了~”在这厅堂的角落,一名身着红色莲袍的矮小少年坐在木椅上,看着这些正道弟子因为被榨干再也射不出而直接被剁下男屌,而纷纷当了太监,他口中也是忍不住不过发出一声叹息。而能在“红莲魔宗”之中作为男子还能身披一身莲袍,就能说明这少年那不同寻常的身份,而他正是这“红莲魔宗”宗主的儿子龚雄。不过,虽然这龚雄乃是宗主之子,但是他作为一介男子,其身份在“红莲魔宗”这个女尊男卑的宗门之中也不过是区区一名普通弟子罢了,比起宗主的几个女儿来说都要低贱不少,也不受家人待见,虽然不至于被当狗使唤,但也就是比那几个男奴要稍微好那么一点罢了。
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戴上假发和鸭舌帽,套一件蓝色夹克,肚子里塞一个抱枕,背一个工具箱,再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算是妻子来了也很难认出是我。伪装这项技能也是身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必修课之一。我的计划是以电工的身份混进别墅进行安全排查,在趁机安装微型摄影机,我对王立君还了解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收集线索。
“放心吧老弟,不就是阿芬的一万票嘛,怎么说老哥我也是阿芬领进门的,这个对于我来说不算事儿。”老贾看着眼前的小兄弟如此痛快,不由得开心起来,他也跟着干了那杯清酒,然后唠起了酒磕。“哎老弟,老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你要不方便解答就当我没说,你说你都泡上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偶像了,为什么不给她投票却给阿芬投票呢?难道你和阿芬也……有那种关系?”老贾拍了拍喵喵的肩膀,替某人问出了困惑许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