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眼光不经意地一转,正好落在姚菲菲胸口露出的一大块白皙和深深的乳沟上。就这匆匆一瞥间,老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吓得他赶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背金刚经,直到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翻来覆去念了几遍,那气血上涌的情况才好转。这时候姚菲菲也帮他重新弄好了领带,抬头却看到老陆脸色居然有些发红,她吐了吐舌头:“爸,是不是勒到了?”老陆心里长舒一口气,差点还以为会在儿媳妇面前失态,于是连忙说:“是,有点儿。”说着又把领带稍微解开一点。
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关了灯,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轻车熟路,没有任何感情。我伸手去脱妻子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大,脱起来有些费劲,我的双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弹了出来。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感觉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为我着想,没让我发现她身上有其她男人的气味。
听到文睿的回答刘云云心里不满极了,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又故意说道:“文学长可真大度,我就不行了,如果有人背叛了我,那么我一定也会报复回去,凭什么你在外面偷吃,我却要为你守身如玉,哎呀,文学长我是不是太坏了”然后一脸忐忑不安的望着文睿,文睿听到刘云云的话语仔细的想了下觉得也有些道理,说白了出轨是根刺,无论缘由是什么,这根刺都在那里,除非你不在乎对方。
“老──你、你怎么又说这种──”“哥哥,我现在是说正经的。有还是没有?”“我、我没有。”严肃的声调与严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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