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灯亮起,楼层到了。陆千里不再胡思乱想,他整了整领口,把胸前的衬衫抹平,从包里掏出给姚菲菲挑的一束玫瑰。陆千里前脚转弯,迎面就碰上一对举止亲昵的男女,那女的一见陆千里手里的玫瑰,朝着陆千里一挑眉,对身旁的男人说:“看看人家大叔都知道买花……”男人和陆千里都是一愣,眼神一对,男人从陆千里眼里读出了尴尬,陆千里从男人眼里看出了“你懂的”。
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
我试探性的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以及癖好,内心还是有点激动跟慌张的,就怕齐巧儿不接受这个要求。“绿帽癖是啥?”然而齐巧儿却是一脸茫然的抬起头,脸上满是问号,不知是这个世界没有绿帽这个说辞还是齐巧儿懂得太少的缘故……“就是……丈夫将自己的妻子让其他男人……”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电话?你什么时候打的?”我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