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有大事件。”他把一个档案袋放在我的桌上。大老板很少因为工作的事直接找我,如果找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新闻,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一边打开档案袋,大老板一边跟我说:“宁匀集团的董事长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现在各路媒体都去了,你想想办法,务必搞到第一手资料。”宁匀集团我是知道的,主要负责国外贸易业务,做得还挺大,但这个张仲跃就不怎么了解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上过新闻,是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
老陆想来,少年时期为了父母的嘱托,埋首书桌近三十年不敢懈怠;工作以后,为了事业家庭,亦不能有片刻放松;眼瞅着退休,先是两个儿子的婚事,再是妻子的病情,老陆不得不四处奔波,有些时候为了那五斗米,还得把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底线一挪再挪。儒家说六十而耳顺,老陆有时候觉得越来越市侩的自己,连别人称呼“陆教授”都不那么顺耳了。
我拿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咬着。然后老师等着我用嘴巴把水果送到她的红唇边,便张开嘴巴,用银牙轻轻咬掉一块,媚笑着慢慢吃下,还示意我继续。我们如此反复暧昧调情了几次之后,便发展成了两个人在沙发上紧紧地拥吻。此时老师正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的肉棒慢慢勃起,顶着她的屁股。老师也感觉到我的坚挺,拳头轻轻地在我胸上捶了一下。
一个月前,我和思奕温存完后,便出发去往外地出差一个月,当时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也完全没有女友可能趁着这个机会偷情的猜测,我是百分百信任思奕的,我们是百分百相爱的,这我能确定,我知道思奕对我的爱意。但是,一切的改变就在于那个夜晚。才一星期没有见到女友了,我就感到寂寞难耐。和思奕互道晚安后,我的脑子里就回想着她那令我着迷的酮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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