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睡不着,妻子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她的密码我是知道的,我伸出手就像去触碰一只潘多拉魔盒,妻子动了动没有醒,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如果装疯卖傻或许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但我还是选择输入密码。解开了。我点进妻子的微信,最近几天除了跟闺蜜闲聊就是跟其他科老师讨论课堂情况,并没有什么特别。打开通话记录,昨天她只打了一个电话,是上午10:10打给了叶希妤。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蒋芸一时手足无措,她只能用手去捂住嘴巴以防止自己的尖叫声让更多人听到,但殊不知顾得了一头肯定就顾不了另一头,原本是跪姿坐在公公腿上的她,因为刚刚的一个趔趄,双腿不由地分开,变成跨坐在了公公腿上,本来就湿热得快要涌出水来的桃源洞不偏不倚地被公公火热的东西顶住,仿佛只要随着公公一用力就要穿破层层阻碍,冲进蒋芸的身体里……蒋芸一时目眩神迷,感受到公公的那东西因为意外的触碰而不自觉地抬头,那散发着男人炽热体温的头部滑过她阴唇时,蒋芸再也控制不住,下身一哆嗦,竟然在公公身上泄了身。
甚至让我站也站不住,原地瘫坐下去。……惨了惨了惨了,这真的不妙好吗?就算户籍上清楚载明她是妹妹,但我哪有办法突然跟同年纪的女生同居。这也就罢了,大人们甚至还说一年内不会回家。
结果思绪就像这样不着边际地漫想到太阳下山,时雨也回家了。“我回来了~”“……你回来了。本来想说你应该会跟晴香去吃晚餐。”“因为我不是跟哥哥约定过吗?说三餐由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