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记者 张玮
“哦哦……!好爽……!弟弟的大鸡巴……大肉棒……啊……!大肉棒弟弟……!好厉害哦……!啊……!姐姐……姐姐的小骚逼……好舒服……!被弟弟干得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姐姐……我快要到了……”我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咬着牙道。“来……!射出来……直接射给姐姐就行……!连阿坤我都没有让他在我里面射出来过……哈哈哈哈……!姐姐今天就让弟弟不带套直接射在姐姐里面!姐姐要当弟弟的肉便器!来吧弟弟……我们一起……一起高潮吧……!”蒋玲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动情道。“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姐姐要被小希弟弟用大肉棒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这是岳母对我们的祝愿。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
“林老师,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王立君笑嘻嘻地说。我仿佛听到脑海中响起一阵轰鸣,就像是在晴天被雷劈了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我看到女人缓缓回头,情绪不明的和王立君四目相对,那张让我朝朝暮暮心心念念的绝美脸庞,此时却让我有种仿佛看到来自地狱的扭曲恶魔的深深恐惧。我完全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