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赶紧回复“你是谁?”对方并没有回答。“你的同事知道你在湖边给钓鱼的老男人足交吗?”“你的同事知道你在家门口被外卖小哥操到高潮吗?”
“发现个鬼啊,她老公早就吃了安眠药,睡得跟死猪一样了!他老婆在他身上被我肏得跟头发情母猪一样都没反应。”“啧啧啧,不如以后让那个女人成为我们的专属肉便器吧,以后找不到女人都不会无聊!”“可以考虑一下,还可以让她把家里的钱给我们玩!”黄毛正和好几个男的正坐在废弃的铁桶上抽着烟,明显就是已经大干完一场,边吹牛逼边休息准备着下半场的战斗,一旁还有好几个同伴捂着硬死的鸡巴,等待着制裁这个妖艳火辣的艳女。
陆千里当时就想挂掉电话,看一看家里是不是给姚菲菲暗中装了摄像头。但无奈,只能把这一周来的事情,尤其是和蒋芸的事情跟姚菲菲说了。说完,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的沉默,陆千里心里顿时有些忐忑。“所以,”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姚菲菲的声音,只是陆千里无法分辨其中的情绪,“大嫂的奶好喝吗?”
他们看到,这路牌上当真还有一行字。并且这行字,看上去并不是路牌修筑人员当初刻印上去的,而是后来别人用红色的笔写上去的。‘所有人,都应当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一行字就像是被人用血写上去的那样,字体十分狰狞,却又带着一丝不容辩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