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宫美骄不同,南宫雪衣虽然是姐姐,但却从未修行过,没有半点修为在身。此刻,她一只脚在院门外面,一只脚抬起,在南宫美骄的喝止下僵在了原地,但是因为她被南宫美骄的反应分了神,于是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倒了。而这一下跌倒,也刚好让她的身体过了院门。一瞬之间,南宫雪衣呆住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黄祸!”那些成百上千的拥簇者们,在搬运工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挥动着砍刀,将他们砍翻在地。那些搬运工,似乎根本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然就袭击了他们,面带茫然的被砍中了。一个又一个的黄种人,被近乎癫狂的拥簇们砍翻在地,他们表情木然,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如果没有昨夜今晨,姚菲菲那一声声的“爸爸肏死我”,恐怕肏这个词也很难快速地进入陆千里的字典里。一想到昨夜今晨的癫狂,陆千里感觉身体某处又是一片火热,姚菲菲身上的味道和触觉又回来了,但火热中夹杂着的些许火辣辣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不能放纵。菲菲会在做什么呢?
我有心事暂时还睡不着。当我听到妻子均匀的呼吸声,我拿过她的手机输入密码,还好,刚才跟妻子聊天的不是王立君,而是叶希妤。她拍了自己的性感照片发给妻子,妻子骂她是个狐狸精,她说要把妻子的照片发出来,妻子在下面一阵求饶。都是闺蜜间的悄悄话,并没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