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才发现真的好险,刚刚真的完全是精虫上脑了。老师的美目也朝着我偷偷白了一眼,不过她始终是满脸挂着春意,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已经四点多了,接下来老师开车把我送回家。到达我家楼下的时候,我们还在车里激情的舌吻了一阵。若不是光天化日,怕被行人看出什么端倪,我们师生二人恐怕是又已经干起来了。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而周围那几个抱着手中雌畜肏弄的蛮族兵将也是反应迅速,将身上的雌畜们一把推开,任她们四处逃窜,其中一人更是拿出一尊战角,鼓起腮帮子使劲一吹,顿时整个离城嗡声震天,不出多久,伴随着一波波“哗啦啦”的脚步声,成百上千听到号角声的身材魁梧、披盔戴甲的蛮族兵卒便是朝着那点燃的大帐是围了上来,个个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讨厌,”姚菲菲呻吟道,“痒死了。”她晃了晃胸部,两只小白兔在陆千里眼前蹭蹭跳跳。“想吃吗?”姚菲菲逗陆千里,“想吃喊妈妈。”陆千里没有犹豫:“妈妈。”这回轮到姚菲菲脸红了,不过情到这时,就算是火星撞地球也得往下演了:“来,乖儿子,吃妈妈的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