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把A餐的炸鸡块塞一个到友卫的嘴里让他闭嘴。只见他先是津津有味地边咀嚼边笑着说“博道你对黄色话题还真是没免疫力啊”,接着表情却严肃了起来。“……只不过关于这件事,你真的打算告诉晴香吗?”其实我跟晴香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
本来想说干脆拔电话线,不过做到这种地步也未免太绝情了。……真拿他没办法。“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是什么事?”『这个嘛……就是……嗯。』
“好吧,也对。”晴香参加的是戏剧社,据说是因为离婚的母亲以前是演员(虽然好像不红就是了),她受到潜移默化而喜欢戏剧。根据当事人的说法,她只是“没天分又爱凑热闹”。然而就我参观时看到的,那个即使汗湿的头发沾上脸颊,也还是目光炯炯地专心练习的晴香,先不论她演技是好是坏,那样的热情很显然地,不是『凑热闹』三个字能涵括的。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像往常一样抽插,分不清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是自己的爱液还是王立君的精液。妻子一动不动,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附和我,我们只是在完成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老公舒服吗?”妻子在黑暗中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