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灯关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镇定自若。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关了灯,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轻车熟路,没有任何感情。我伸手去脱妻子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大,脱起来有些费劲,我的双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弹了出来。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幸运。
输入密码,点开相册,妻子拍了很多照片,她跟我们说去拍照了,这一点确实没有说错。我往下翻了翻,有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岳母坐在树荫下休息,有各种各样的风景,但是最多的,是长在阴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花蕊浅黄,花瓣纯白,形状有点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开的特别灿烂,花瓣没有任何残缺,倾斜着面向天空,像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孤傲者。周围并没有同样的花,或许是因为意外才扎根在了这里,孤零零的一朵,显得有些突兀。
“什么意思?”“就是手啊。手。像这样摆在一起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哥哥的手跟我的大小完全不一样。你看。”“呃,这是当然的──”“嘿!”
就算再怎么解释现况,心中的郁闷还是散不掉。即使想集中精神读书,依然摆脱不了那样的厌恶感。这体验对我来说前所未有。不久之后,我终于还是放弃读书,愣愣地望着被窗外射入的晚霞所染红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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