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你能同意接受采访。”我照例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摆弄好摄影机,张仲跃给我倒了一杯茶,他跟赵梦涵有点像,好像都很喜欢喝茶。“昨天梦涵找过你了对吧?”张仲跃开门见山,“她昨天跟你说了什么?”“很抱歉,这个我不能跟你说。”我露出职业的微笑。
“菲菲,答应我好吗?”陆千里拉起姚菲菲的手,“我想保持这段关系,不只是或者说不一定要是公公和儿媳,我想就是我和你的关系……也许我们见不得人,但我……但我……”陆千里“但我”说了好久,直到望着姚菲菲雾气朦胧的眼睛,他把心一横,终究是战胜了内心最后一丝的怯懦:“但我请你当我的情人……不是不尊重你,是我……是我不配当你的爱人……”
“不对!!不对!!!变态秘书才是被压制的那个!!大家快看!!!变态秘书已经完全在丢人地失禁高潮了!!!乳头好像要坏掉一样了!!!快要出现了!!!变态秘书的丢人乳头喷泉!!!”“两头母猪都在嘶吼!!尽情地侵蚀着对方的意识吧!!”“攻擂方…胜!!!”“骚穴乳头变态秘书的三连胜被终结了!!就让我们好好调教一下这头不成熟的垃圾母猪吧!!”
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如果没有昨夜今晨,姚菲菲那一声声的“爸爸肏死我”,恐怕肏这个词也很难快速地进入陆千里的字典里。一想到昨夜今晨的癫狂,陆千里感觉身体某处又是一片火热,姚菲菲身上的味道和触觉又回来了,但火热中夹杂着的些许火辣辣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不能放纵。菲菲会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