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脸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她一定也察觉了自己跟这个学生太过亲密,可是她为什么不结束?她们到底在讲什么题要讲这么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妻子的身体好像在发抖。“好了!”妻子忽然推开王立君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一趟洗手间。”我想叫住服务员,但妻子的脚步很快,我的脑子里满是疑问,她知道洗手间在哪儿?
“一开始照做不就对了吗?记得连指甲缝里都要洗干净喔?”“你是我妈啊?”“有从我身上感应到满满的母爱吗?”“真要说的话应该是父亲的威严吧。”
桌子上的书被风吹着,翻了几页又合上,黑板上还有今天的课程安排,以及不知为何没有擦掉的英语单词。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妻子穿着这身白裙在这坐满学生的教室里,一手拿着课本,一手在黑板上写字,甜甜的讲述今天的课堂知识,所有学生一言不发,默默的记着笔记。明亮的阳光,安静的课堂,一切都如梦境一般美好。可是现在现实和梦境逐渐剥离,只剩下追逐在一起的两个影子。
1986年,“华东飞渡”之名尚未可知,永康仍是个小县城,而该县水电局工程技术人员正紧锣密鼓地勘察、测算,经讨论,决定改换杨溪水库北干渠走线方案,从原先的U型渠道改为穿山、架桥、遁地式的直线方案,并最终确定了构建渡槽群的整体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