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后,你我再无瓜葛。”秦蒹葭淡淡道。“这是自然。”白衣男子笑道:“师妹如此识趣,我自然也说话算话。不过,师妹莫急,如今师妹毕竟已经嫁作人妇,既然如此,我又岂能不等新郎官过来?”秦蒹葭坐在床上没有说话。白衣男子看着沉默的嫁衣少女,心中也是不禁期待起来。
然而她们真的太过相似,让人想不去联想都不行。据说世上会有三个人长得跟自己一样,但像我这种窄到不能再窄的交友圈里却有两人撞脸,这机率到底有多低啊。看来也许该认真考虑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了。我说真的。而正当我像这样陷入纠结──
不管洗手还是刷牙,全都是在这个流理台解决。我往一旁挪动半步,时雨则是补进空位。接着她也把手沾湿,按下洗手乳按压瓶的喷嘴。但才按下去,时雨便纳闷地偏过头,随后又连按了几下。
她此时只知道不停娇声喘息,而身体则随我摆弄。插了一会,我又把她的一条肉感大腿抬起来,从侧边继续干她。这样的姿势看着她的一线天小穴不停吞吐我的大肉棒,非常的有意思。到后面我直接把她大腿掰开下压,直到到她的膝盖差不多与肩膀平行,然后我俯在她身上,双脚分开跨在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