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神魂的出色延展性,她明明已经适应了腔内肉棒的存在,只要不再像先前那样遭受高强度的侵犯,她自认可以一直坚持下去……这本应是个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积,又没有释放的途径……最终,神魂和肉体一样,可是会一起坏掉的。看着自己套在鸡巴上的交媾部位在父亲脸上摩擦,而毫不知情的父亲仿佛嗅到了什么,不由的伸出老舌舔了舔。
下完单之后,我又跑到楼下去买了一大罐汽水。不一会儿外卖就到了,我迫不及待的拆开,大快朵颐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便到浴室洗澡。洗完头,开始涂抹沐浴露,喷头的热水撒下来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再把喷头拿下来,开始冲洗胯下的肉棒。我习惯性地一只手揉搓着二弟、一只手拿着喷头冲水。
“滋……滋……好的……西风老师……唔……演戏真好玩……西风老师……你……你好敬业哦……才吹两下又……又硬了……滋滋……好有活力……好喜欢……tako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来吧……宇哥哥~”不知是许佳琪秘制的春药药效酷烈,还是张语格第一次下药量没掌握好,西风整整在这个小偶像曼妙的娇躯上尝试了十二种不重样的灵感,从傍晚一直操到了深夜,当药效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的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1851年,娼妇也来了。等他们搞到一起去,本地人就出现了。这时候,又有一个人在他们背后左手边出声道。那声音浑厚、霸道,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力量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