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然后问我念在曾经的情分,能不能在他出国之后能偶尔回乡下替他拜祭一下他的亡故父母。我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抛开他的抚养之恩不谈,爷爷奶奶曾经对我也很好,这点是我理所应当要做的。他还叮嘱我屋子里有什么自己想要的,到时候都可以随意带走。和他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郑雅。
“嗯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看到这个正中我性癖好球路的男孩,我差点忍不住大叫,但为了维护大人的尊严,我决定故作镇定。虽然不小心发出嗯吼声,但不用在意。“咦?是说,我死了……?”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只见两座大山中间沟壑深邃,而沟壑两边没被遮挡的露出部分看起来雪白且有弹性。紫色的大奶罩被两颗豪乳绷的紧紧的,丰满得几乎溢出。我一时看愣了,突然感到嘴边有什么东西滑落,下意识用手擦一下,发现竟然是口水。回过神来,发现郑老师蹲在火堆旁,抬着头,那双性感的美目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老……老师,我再去搬点干柴过来。”我赶紧调转头离开,同时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