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地上一个正在惨叫的小混混问道:“阿坤呢?怎么不见他跟你们一块?”“他……他出去了,过一会……过一会就会回来。”我在周围到处搜索,找了一些绳子和胶布,把这些混混的手脚都困得扎扎实实,再用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把他们没晕过去的统统打晕。然后我还搜了一遍他们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锐器利器,顺便也把他们的钱包刮了一遍,一边搜刮一遍在心里嘀咕:他妈的,敢让老子交保护费是吧。
因此不过几个回合的功夫,阿尔托莉雅便将玛修挑于马下,枪尖磕飞盾牌,点在了玛修的脖颈之上。【抱歉了,玛修……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哪怕我跟你们联手也是没有办法击败这个男人的……等回到迦勒底之后,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弥补今天的冒犯的。】看着那被磕飞的盾牌,玛修脸上露出了绝望的同时,看向阿尔托莉雅的眼神也变得愤怒无比。“前辈,你背叛了圆桌骑士团!”
让时雨负责打扫浴室的这段期间,我在客厅处理那些为了腾出空间给时雨住,而从老爸房里清出来的垃圾,将它们装进袋子。老爸说除了母亲的遗物,其他东西都可以扔,因此我全都毫不手软地扔进垃圾袋里,但衣物类可没办法随便乱扔。依我们这一带的社区规定,衣物可以当成可燃垃圾倾倒,但必须尽可能事先裁剪。我拿着应该是母亲遗物的裁布剪刀,把老爸那些全都带有恐龙图案的衣服一一剪碎,一直剪到指关节开始感到无力为止,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他脑袋嗡嗡的,说不出任何话。姚菲菲余气未消,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在骂:“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作践你的儿女,就因为你睡了儿媳妇,天就要塌了?!明天不过了?!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姚菲菲突然停住了。他看到豆大的泪水从姚菲菲眼睛里流出来,姚菲菲的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看他的眼神,比杀人的刀还锋利。“我弄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在意?我跟你说过了,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姚菲菲任凭眼泪掉下来,“你有什么好在意的?还是你在意的不是睡了你儿媳妇,而是你儿媳妇跟谁都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