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紧紧皱眉,明明十分痛苦,却还是允许他肆意妄为,默默忍受。她好像对这个少年越来越纵容,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但是对于妻子讨好似的容忍,王立君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右手按住妻子盘着长发的后脑,强行把她压低,妻子不得不身体前倾,有种向前扑倒的感觉,双手下意识的撑在地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把屁股翘高,坐在王立君的大腿上。
这种情境下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其实坦白讲,那种想入非非的持续时间比想像的更短。因为昨天就寝前,我就已经摸透时雨那与晴香大相径庭的本性。既然两人个性如此两极,就算外表再怎么相似,也不至于再视为同一人。
“射了吗?”妻子问。我没有说话,拔出阳具,累得瘫软在床上。我以为妻子会去洗澡,但是她却把睡裤拉上,躺进了被窝里。“老公今天真棒!”
阿伟的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姐妹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老是嘟囔着为啥苏米也跟来了。还是苏米更能识破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