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在山西太原万柏林区玉泉山景区观赏樱花。 韦亮 摄
毕竟,下地狱只要他一个人就行了,何必还要拖人下水呢。陆千里回想不久前还因为老胡搞破鞋的事情,义正辞严地要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老胡终究也是搞搞外面的女人,没有搞自己家里的,和老胡一比,陆千里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了。陆千里现在越发觉得给蒋芸找个通奶师是多么英明的决定了。两个儿子,至少有一个要过正常的生活对吧?陆千里嘴角再次泛出苦笑。陆千里于是收拾下心情,泡了杯咖啡,开始一个人工作。
我得意地对着她命令道:“看什么看,嘴巴弄干净了就赶紧过来!!”说完,我还嚣张地用手指拨了拨自己那根又已经站立起来的大肉棒。蒋玲似乎有些愣神,然后慢慢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竟……竟然这……这么快就……”她看着我又已经坚硬如铁的少年大肉棒,有些惊讶地说道。“赶紧帮我弄软它,别婆婆妈妈的!”我装作不耐烦地说道。
此时神魂飞机杯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甚至连一丁点形变也没有产生,但精神上的冲击可不是如此轻易就能抹去的。短时间之内,受到了过大刺激的秦蒹葭都只能瞪着无神双眼,向上翻白,香舌外吐,口中香津溢出嘴角,不断地沿着下巴流向粉腻的脖颈,任对方使用自己的身体。如此淫糜凄惨的样子,哪还有半分清雅冷傲的气质。然后她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顶上了自己的菊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