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记者 张玮
过了一会,她似乎是释然了:“也对,上次跟你在野外的那次,也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如果被人指导过,也不会像刚刚那样不知道如何消化那突如起来的庞大精气。”“不过,你修炼的到底是哪路功法?能不能告诉我?”老师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什么功法?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那古书并没有记载功法的名字,只有口诀。“怎么?是传授你功法的高人让你不要告诉别人?”她见我没回答,便主动询问道。
这……到这地步,这种状况,即使脑袋不灵光如我也看得出来,可能性只剩唯一一种。“请问,怎么了吗?我脸上该不会沾了什么东西吧?”“……请问,你该不会是……时雨小姐?”
“真乖,”姚菲菲笑了笑,心里突然有些沉甸甸的,眼角居然莫名地流下泪来,“就是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老头儿,我问你,你爱我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