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妻子“哦。”了一声,把面包收起来。一路上,她都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明明离得很近,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她叫我来接,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回到家,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我笑了笑,推开门。
我点开,是个备注为“渣渣”的人,头像是一只老虎。妻子素养很好,从来不说脏话,就算很生气,骂人也最多说一句渣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能让妻子这么讨厌?我点开那人发来的消息,是一张图片,刹那间,整个人目瞪口呆。
“你跟吴铭的事情,可以你们自己算嘛!”“可是……可是……这可是……”贞德脸颊通红,结巴了半天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只是单纯的补魔而已,否则明天教堂的结界都没有足够的魔力撑开了,我们以后还要去战胜那些炎国的傀儡和军队,不被……补魔怎么行?”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思考片刻,我把套子和杂志重新放好。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要不开个小灯吧。”我说,“什么也看不见。”“不行。”妻子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