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曾经幻想过妻子可以变得开放一些,要是真的变成这样心里又很担忧,担心她会迷失,甚至担心她会离我而去。我抱着妻子,明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却又觉得她离我如此遥远。一夜未眠。第二天妻子穿了一身白裙,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如此纯洁又如此优雅,但我心里却又忍不住幻想,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去给某人献身?
“蝼蛹之辈,也欲长鸣?”那乌屠见状自己竟然被那女人贴身,眼瞳也是骤然一缩,满口黄牙咬牙切齿起来。“砰啷!”“废物~就这点本事?”
她都能打断贞德的施法,她不信,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会没有这样的能力。这样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当啷!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贞德手中的战旗被阿尔托莉雅挑落在地,与此同时,教堂中的结界,也因为贞德的落败而彻底告破。
幸好自己还能趁乱从那城中逃出,而那只要逃回了蛮族领地,自己就能再纠集一只大军重新来过,至于那些他那些手下,死了就死了吧,能为自己这个“天神将”献身求死,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了。“唰!”自、自己的脑袋……似、似乎是被人一剑给砍断啦!眨眼之间,剧痛感、嘶哑感,窒息感,无助感、挫败感,所有的负面情绪与身体的痛感都在这一霎时是化为了堕入深渊最底层的绝望,瞬间就就将这蛮族“天神将”那已经脱离了身躯的脑袋是完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