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室,面积也挺大,一个角落处还有个隔间。白炽灯光下,能看到周围摆放着一些桌椅、沙发、茶几、台球桌、单人吊床什么的,有些人正在那里喝酒聊天,角落里还放着一些什么棒球棍、钢管、西瓜刀之类的冷兵器,旁边还有两个大铁笼子,估计是这些流氓平时关人折磨人用的。还有些地方在天花板上吊着几个沙包,有两个人正在练拳。这地方不错,就是动起手来,应该也没什么人知道。
明知道这是一场悲剧,还是下意识的点开。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王立君发来的照片,我的心绪还是瞬间碎裂。画面里一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双腿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在风中一片凌乱,肥美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有种让人心痛的破碎感。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大儿子陆重,二儿子陆程,连带着两个儿媳妇也红了眼眶。仪式结束以后,又是合影又是聚餐,回到家里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陆重给老陆泡了杯茶,问道:“爸,你今天说得真好。”陆程也附和道:“是的,老爸你今天的表现还真的超出我认知了。”
姚菲菲听完心里那个开心啊,都要乐出鼻涕泡了,本来她都打算自告奋勇了,没想到瞌睡了大哥给她拿枕头,真是他爹好大儿啊,说道:“我出差回来没什么事了,应该比较闲。”蒋芸在旁边看着姚菲菲喜上眉梢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也就是陆重和陆程两个呆头鹅觉得她是个对照顾公公上心的好媳妇,谁知道她在床上还是床下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