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对我视如己出,这些年因为我的事没少跟岳父吵架,如果我真的跟妻子离婚,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岳母。“下午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接。”妻子数落我,“本来想让你去机场接人,有事的时候又找不到。”“我又不是傻子,打个车就好了。”岳母说,“镇皓工作忙,没必要为我的事分心。”岳母穿着紫色睡裙,露出雪白的大腿,时间在她脸上完全没有留下痕迹,一副风韵犹存的熟女模样。
粉嫩的小香舌轻柔的在卵蛋那褶皱密布的表皮扫动着,敏感的小舌尖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错过,就这样细心而又周到的清理完他的一颗卵蛋,才将其吐出,然后又将另外一颗卵蛋也含了进去。洛玉爽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很想知道,这个仙子一般的秦大小姐,这等比青楼的妓女还淫荡的下贱技俩到底是跟谁学的?原本感觉已经射空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半软不硬的大鸡巴瞬间又变得坚硬如铁。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好。大多数时候只是陷入了半醒半睡的迷糊,而且总是混混沌沌地做着乱七八糟的梦。刚开始,我梦到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养母,而幼年的我则躺在她温暖的怀里,被她关怀着呵护着,但很快她便飘走了,留下我在不停地哭闹着喊着要妈妈。然后我又梦到在小时候放假在乡下跟爷爷奶奶一起快乐地生活,但是很快他们也跟养母一样飘走了,我则一边哭一边追着他们,但终究没追上。
一杯酒精下肚,老陆多少也适应了酒吧的环境,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大多是青年男女三五成群,喝酒作乐好不快活。也有一些单着的男女,或是靠在椅子上,目光四处打量,或是盯着正在表演的舞台,一动不动。不过大多还是年轻人,像老陆这个年纪的一个也没有。舞台上的节目不断,红男绿女的狂欢也在继续,老陆耐心地搜寻着潜在的目标,直到他被一桌男女所吸引,因为他看到了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