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蛋白质生物是在说什么厚脸皮的话?”“喔,你们正在吃饭吗?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没关系没关系。时雨你也来吃午餐吗?不介意的话一起坐下吧?”友卫说完,指向四人用桌子的最后一个座位。
蒋芸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下身隐隐有温热热湿哒哒的感觉,这感觉睡实在是真实又太不真实了。真实在于,蒋芸曾经切实体验过,太不真实在于,这美妙的感觉对于她而言太遥远了——毕竟自己伸手,除了干涩和异物感,剩下的就只有空虚了。蒋芸不知道有多长时间陆重没喊过自己宝贝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宝贝就是他儿子……她也想当陆重的宝贝的……叫床?怎么可能……太羞耻了吧……怎么张得开嘴……唔……啊……是这样叫吗?
姚菲菲冲小护士不尴不尬地笑了笑,小护士倒是很吃惊:“那更说明您福气好啊,公公住院,儿媳妇一大早来看望的哪里去找啊?还带着粥还是汤啊,真是贤惠的。老教授,你福气真好。”听到自己被夸贤惠,姚菲菲顿时喜出望外,看着小护士也顺眼了不少。陆千里也是打着哈哈,心说我这儿媳妇岂止贤惠,上了床那才叫一个……不过想到小护士要给自己做检查,万一哪个地方反应太大教她看了出来,自己还真是有理说不清,急忙镇定心神。公媳间的旖旎因为小护士的到来戛然而止,等小护士走了,陆千里跟姚菲菲讨个饶。
“阿尔托莉雅前辈,你说的对。”贞德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旁边,那个她他尊称为前辈的,外表圣洁高傲的女骑士,内心之中究竟在转动着怎样黑暗的念头。她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捏着自己的长袍裙角,害羞地走到了吴铭面前。“吴……吴铭先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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