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些混混便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些还在嗷嗷惨叫,有些则是直接晕了过去。我对着地上一个正在惨叫的小混混问道:“阿坤呢?怎么不见他跟你们一块?”“他……他出去了,过一会……过一会就会回来。”我在周围到处搜索,找了一些绳子和胶布,把这些混混的手脚都困得扎扎实实,再用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把他们没晕过去的统统打晕。
一会儿,老师便回过神来,再次开始有所动作。她先是用自己的玉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肉棒,然后轻轻握了一下,像是想量一下粗细。“真的……好……好粗哦……比我想象中还……还要……”,老师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没法完全握住我的肉棒,不禁再次感叹道。“小希真是个小色狼呢……这么清秀可爱的乖学生……下面竟然……竟然长着这么变态的大肉棒……”
“——啊!”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宿舍的房间。日期是四月六日。明天就是茨木学园的入学典礼。“我又死而复生了……”
“一周以后,”姚菲菲的手里头也不回,手里把玩着一张卡片,“我们杂志在世纪大酒店开品牌庆功会。”她顿了顿:“我在酒店开了间房,我等到你12点,把我们的事情了结一下。要么我跟你睡,要么我回家跟你儿子睡,你爱来不来。”说完,姚菲菲转身出门。还没等震惊中的陆千里反应过来,姚菲菲重新推开了门,又重复了一遍:“我只等到你12点。”浴室的门赫然被关上,陆千里跌坐在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