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算想要她住手,却又怕一旦开口,刚刚不成声的呻吟又会抢先泄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接下来又会被奚落一番。该死。时雨为何这么无动于衷?
解决不了问题的。疾病找上了他。先是无止境的头痛,再是咽喉痛,然后是涕泗横流,忽冷忽热,疼痛从到骨骼再到内脏。他无力地躺在床上,蜷起了身体,像是只僵掉的蚕。他不敢闭眼,因为只要一闭眼,鼻子的感官就得到增强,枕头,床上,被子上,房间里,到处都是姚菲菲的味道。
虽然说嘴里被巨大的鸡巴撑大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可是隐隐约约的,贞德也从其中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的快感。那是雌性在臣服了男性之后,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一切都被掌控了的快感。不仅如此,她被吴铭的鸡巴,用力地抽插她那圣少女的嘴唇的时候,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就像是在梦里,或者说在无数次轮回前,她就是这样,无数次地舔弄过这样的一根鸡巴一样。
齐刷刷的目光回头望,都貌似在期待着什么!坐在最后边的红枫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害羞地摆摆手,心中吐槽,我是被调戏了嘛……“那师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修道枯燥,有意向找道侣嘛!”又有女人接着话茬开始问,“对啊对啊,师哥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呢?”